疫苗战争——新冠时代的新阶段
  • 工作论文 2021-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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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语

环球时报报道,英国为控制疫情,正在加紧开展英国有史以来最大的疫苗接种计划。根据11日发布的疫苗接种计划,英国政府将在全国设立超过2700个疫苗接种点,并已动员超过8万名医护人员协助开展疫苗接种及相关工作,到下月中旬之前,预计将为大约1500万人接种疫苗。同时,在1月底之前,英国政府每周会向接种中心提供200万剂疫苗,目标是在春季前为数千万人接种疫苗,在秋季前为所有成年人接种疫苗。英国目前已经批准3款疫苗的使用。统计数据显示,迄今为止,英国近230万人已接种第一剂疫苗,近40万人接种了第二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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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仍然严峻。至北京时间1月12日,全球累计确诊超过9138万,死亡人数超过195万。很多国家和地区由于疫情反弹,进入到第二波疫情时期。 

美国的单日新增确诊病例接连突破20万大关,累计死亡人数超过36万。印度单日新增病例超过2万,西班牙超2.4万,法国超1.9万,巴西超6.4万,俄罗斯超2.2万,意大利超1.8万,德国超1.6万……几乎都创下近几个月来的新纪录。东亚虽然整体防疫情况较好,但近期疫情出现明显反弹。韩国已将防疫响应级别升至2.5级,首尔市67年来将首次取消迎新年敲钟仪式。截至1月12日,日本单日新增病例超过5400例,累计病例超过29万例;新增死亡病例50例,累计死亡病例4094例。中国香港近日疫情也出现反弹。 

严重的疫情再度凸显了新冠疫苗的极端重要性。当各国难以采取极端严格的封锁行动来阻止疫情时,疫苗就成为各国抗疫几乎唯一的希望。正如安邦智库(ANBOUND)的研究人员此前所言,围绕疫苗的一场“疫苗战争”正在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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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疫苗战争”?


简单来说,就是各国在有限的时间内、围绕有限的疫苗产能进行的争夺疫苗的博弈。强调“有限的时间”,是指各国要在2021年春天之前抢到足够的疫苗。冬天是新冠疫情的高发季节,到夏天疫情形势将出现缓解。从当前态势看,各国疫情还会继续发展,要想有效地控制疫情,必须在春天之前进行有规模的疫苗注射。现在疫苗刚刚问世,短期的疫苗分配和购买已有定案,大家要争的是2021年春天之前的疫苗供给。“有限的产能”是指与未来几个月的大规模需求相比,全世界的疫苗产能远远不够,因此各国政府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地为本国多争取一些疫苗。 

从目前的疫苗研发进展看,已公布有效数据的有辉瑞-BioNTech、莫德纳(Moderna)公司、阿斯利康公司、国药集团中国生物及北京科兴中维公司的疫苗(注:中国的两款疫苗按国际规范的数据披露可能有所不足)。即使不考虑疫苗的有效性,单就生产能力来说,这几家的疫苗产能对于全球70多亿人的疫苗需求来说,依旧相差甚远。截至到美东时间2021年1月1日,全球已有29个国家接连紧急启动疫苗接种,接种超过1086万剂。接种人数超过10万人的国家已有6个,依次是:中国,美国,以色列,英国,俄罗斯和德国。可以肯定,各国从现在起到春节之前的疫苗竞争将会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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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是衡量疫苗最重要的指标。对于即将到来的“疫苗战争”来说,疫苗有效性至关重要。已有数据显示,辉瑞和莫德纳的两种mRNA疫苗的有效性超过90%,其中辉瑞疫苗公布的有效率甚至高达95%,阿斯利康的疫苗则明显较差,有效性只有70%。

俄罗斯对其“卫星5号”(Sputnik-V)新冠疫苗则采取了比较“粗暴”的做法,在未完成三期试验前就开始大规模使用。12月5日,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市开始大规模疫苗接种。在疫情压力下,哈萨克斯坦计划于12月22日开始生产俄罗斯研制的Sputnik-V新冠疫苗,而该国的III期临床试验要到2021年3月才完成。俄罗斯在疫苗未完成三期临床试验、且效果未知的情况下就大规模开始疫苗接种,不能不说要冒很大的风险。 而英国,为加快疫苗接种速度,甚至修改了疫苗接种计划,要求让尽量多的人先接种第一针疫苗,即使这意味着第二针的接种将推迟到12 周后。即将上任的拜登政府也计划发放政府持有的所有疫苗,而非保留部分用于第二次注射。

更让人担心的是,部分疫苗的有效性很低,导致注射之后也无效果。安邦智库在监控时发现,印度哈里亚纳邦卫生部兼内政部部长阿尼尔·维吉(Anil Vij)在接种印度巴拉特生物技术公司(Bharat Biotech India)生产的“Covaxin”新冠病毒疫苗几天后,仍然感染了新冠病毒。巴拉特公司称,他们的疫苗需两剂注射,且要在第二剂注射两周之后才能确定疫苗效果。这种有效性的严重不确定,使得全球的“疫苗战争”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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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新冠疫苗也在世界的第一集团军,但中国目前领先的三款疫苗还在三期临床试验。据了解,目前全球已研发出245款疫苗,其中65款进入临床研究,中国占14款;进入第3期临床研究的15款疫苗中,中国有5款,其中3款是灭活疫苗(包括国药集团中国生物的2个灭活疫苗、北京科兴中维公司的1个灭活疫苗,另外2款为军事医学研究院和康希诺公司联合研发的腺病毒载体疫苗与中科院微生物所和智飞生物公司联合研发的重组蛋白疫苗)。全球多国参与研究科兴疫苗的效用,土耳其研究人员在12月公布根据中期分析,该疫苗的有效率为91.25%;印尼当局的数据则显示为65%,并于11日批出紧急使用许可,成为中国以外首个批准科兴疫苗的国家。

图 | 巴西圣保罗一名护士手持中国北京科兴生物制品有限公司旗下的新冠疫苗

来源 | 路透社

当然,在看到成绩的同时,我们必须承认疫苗产业创新和监管效能还需继续努力。1月12日,巴西布坦坦研究所(Butantan Institute)将科兴疫苗(CoronaVac)的整体保护率下调到50%~60%之间。这一数值尽管高于药监部门设定的50%门槛值,但显著低于上周公布的78%。中国疫苗还有较大提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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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战争”还表现在各国争先批准疫苗在本国使用。

英国在全球率先批准使用辉瑞与BioNTech合作研发的新冠肺炎疫苗。美国过敏与感染疾病中心主管福奇则对此提出质疑,称“英国做事不够谨慎。如果你急于求成,只做表面功夫,人们便不想去接种。”虽然福奇第二天就上述质疑致歉,但他的质疑实际上代表了专业意见。英国抢先批准疫苗使用中,实际上暴露了在疫情压力下的竞争意图。在疫苗研发领先的美国,在控制疫苗生产的同时,也在紧盯明年春季的时间。美国政府“曲速行动”计划联席负责人佩尔纳表示,预计在接种新冠疫苗后,生活将在4月或5月恢复正常。这是美国自己的疫情使用时间表,同时也显示了“疫苗战争”的关键时段。 

还要指出的是,在当前的世界,“疫苗战争”也会带有极为明显的地缘政治色彩,分出几个鲜明的阵营。西方国家是一个大阵营(包括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它们在疫苗生产和供应上自成一个系统,但彼此之间也有亲疏;有独立疫苗研发能力的中国、俄罗斯各是一个独立阵营,但难以得到西方疫苗;其他新兴市场国家和不发达国家则是一个边界模糊的阵营,主要在世卫组织协调下从其他国家购买。不同阵营之间、同一阵营内,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疫苗竞争。 

那么在全球范围内,新冠疫苗都有哪几种技术路线?世界主要疫苗的研究进展如何?已接种疫苗的有效性又达到什么程度?

有关新冠疫苗,你需要了解的一切尽在安邦智库“100+”高端讨论群组,我们欢迎您来电咨询详情。联系电话:010—56763034(工作日早10点至晚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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